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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無疑的,長的日子可以經久,但這樣延伸下去,
 一直到最後,彼此融成一團,就喪失了它們的名字。」

 

  這是《異鄉人》男主角墨梭,在獄中的感想。阿爾貝•卡繆在29歲出版《異鄉人》,並於1957年為此榮獲諾貝爾文學獎,成為重要的法國經典文學,甚至是「存在主義」的代表作品。但這裡,我們不談「存在主義」,我們的成長歷程鮮少機會接觸西方哲學,因此避免自己一知半解還假裝很懂地長篇大論,我建議有興趣者請自行研究。

  總之,故事開始於墨梭母親的喪禮,小說的開頭是:「今天,媽媽死了。也許是昨天,我沒辦法確定。」句子非常簡單易讀,書頁單薄,但是,經典不會這麼簡單,它以第一人稱繼續說著:他毫無感覺地參加完葬禮,隔天仍與女友過著親密的平日生活,接著跟朋友去海邊度假的過程中,槍殺了一個阿拉伯人,關入獄中,接受審判,他說都是太陽的關係才殺了對方。因此,最後,他被判了死刑。

  

  好,所以,卡繆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?

  第一,「人生是荒謬的」,卡繆透過種種事件,包含連讀者也莫名其妙的殺人動機,還有審判過程中來回的辯論(去母親喪禮沒有掉一滴淚,這個人絕對擁有殺人不眨眼的冷酷個性!),不斷堆疊荒謬感,在最後死刑的審判中再重重壓下來。

  第二,「每個人都是這個世界的局外人」,其實《異鄉人》的另一個翻譯是「局外人」,我認為局外人更加貼切主題,否則把書翻開之前,我還以為是一個遊子的故事。因為男主角墨梭老是對一切漠不關心、毫無所謂,對母親、女友、殺人、審判都是,他彷彿不在這個故事裡面,一切都與他不相關。

  這本書寫於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,人們充滿迷惘和恐懼,不知道該去哪裡,墨梭的特別在於,他真的實踐了以冷漠態度挑戰荒謬現實的反常理之事。因此,這本書無論在哪個世代都是通讀的吧,因為每個世代都有各自所迷網、想挑戰、想解決的問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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